林清川叼着烟拉住他:“诶,好久才见一次,还不能闲聊啦,要不然你也给我安排场吻戏,惩罚我一下。”

谢祁年说:“胡说八道。”这跟「惩罚」八竿子打不着好么。

林清川挑眉说:“话都让你说了,是谁之前说和不喜欢的人接吻就是惩罚的。”

“这是工作,”谢祁年是个能把工作和生活分清楚的人,他觉得林清川突然来找他闲扯,肯定不是来找茬那么简单,“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林清川呼噜了一把头发,把手里的烟扔进垃圾桶:“最近有个人要来探我的班,你们工作人员别让他进来就成,他腕大,一般人拦不住,我就过来和你这个总制片说了。”

“谁?”谢祁年没听说过这档事,能来探班的肯定交情匪浅。

“我上一部戏的搭档,最近不知道犯了什么病。”林清川说。

谢祁年想起来两人喝酒闲聊时,林清川似乎提到过这个人:“你不是说你还挺喜欢这个搭档吗?”

林清川「呵」了一声:“又不是那种喜欢,面上互相欣赏一下过得去就行了呗。”

“那他探你班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还要躲着他?”谢祁年说到现在有点没搞明白,他们俩这个关系听起来奇怪得很。

林清川踢了一脚面前的草叶子:“那傻子可能把我的喜欢当真了吧,昨天跟我说,他之前拍过挺多场吻戏的,就和我拍最默契,靠!”

他越说越来气,骂了一句:“说要飞过来探班再试试,他是不是神经病。”

谢祁年听完他的话,却没出声,似乎整个人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