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也不太在意，如果她对于自己顶替的行为毫无歉疚，他也无话可说。

苏沐秋看了看叶修，表情很平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至于他想象的百感交集更是和叶修一点关系都沾不上。苏沐秋本来还想趁机调侃他几句、求求他的心理阴影面积的。

当初散人报废的时候苏沐秋也没沮丧几下子，还说了句“只不过是从头再来”。他不知道的是叶修记这句记了十年。

“这个人的打法……”

观察了一阵子激烈的交锋后苏沐秋托着腮出声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又无法准确得出结论。

“沐秋你也察觉到了？”

“嗯，有问题。”

达成了共识，叶修还是没能识破叶苏身上的谜团。这种感觉就和他初到这个世界时一样不安，并非缺少眉目，而是前路漫漫、无路可寻。

“都这么久了还没打趴她，叶修你行不行啊。”

十年前苏沐秋纵观荣耀全服，叶修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至于十年后，他也从未怀疑过这一结论。和叶苏纠缠了这么久，他却半点好处都没占到，也算稀奇。他对叶苏本能性的厌恶，她轻易的剥夺了叶修的一切，将自己放到了至高点。无论目的如何，他都看不惯她再这样横行下去。

从前苏沐秋也希望有人能打击打击叶修，省得他成天摆着张天不怕、地不怕的嘲讽脸。真当这一刻来临，苏沐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能打击叶修的，果然还是只有他和沐橙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