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葛咬牙切齿地看向我,他不甘又羞恼的表情实在有点好笑,挣扎了好一会儿后他无比屈辱地伸手,轻轻搂住了我的腰。
“这就对了,潘纳科达。”我稍稍朝后仰了仰,顺势抬起一条腿搁在他大腿上,冲他笑着大声说。
炫目的灯光中,那双紫色的眼睛颜色绚烂得不断变化着,目光却渐渐沉静下来。
我们靠得很近,即使音乐吵人但我依然能听到他清楚的声音开口了:“伊莱德文,玩弄身边的人让你感到快乐吗?”
他的质问太突然,我错愕地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无法作答。
那个总是暴躁乱发脾气的人很少用如此平静甚至淡然的语气对我说话,问话犹如利刃直击人的灵魂深处。
我感到一阵羞耻,还有几秒短暂的恼怒,很快冷静下来。
没有必要和面前的人争执,毫无意义。
“你又知道什么。”我嘲讽地看着他笑了。
音乐一曲终了,四周稍微安静了些许,只剩下了人群嘈杂声。我紧盯着面前人那双紫色深邃的双眼,胸中压抑多日的痛苦似乎终于冲破闸口,缓慢汹涌地淹没了一切。
我缓缓地开口道:“你根本不能体会到我的痛苦。你没有经历过我所遭遇的事。”
福葛没有应答,只是盯着我,像是耐心地在等我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