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闲聊几句,现在还没放春假,大家都还在上课。快斗突然请假请了半个多月,这在学校里还是个不大不小的新闻。一是他的知名度本来就挺高的,二是这次这事扯上了刑事案件,大家对此的关注度还是挺高的。如果不是不知道快斗具体在哪里住院,恐怕他的病房早就被前来探病的人踏破了。
说了几件学校里的趣事,志保顿了顿,她似乎是犹豫了许久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最后到底没忍住问了出来,“工藤他,有没有来看过你?”
“当然有。”突然听到新一的名字快斗表现得没有一丝异样,他回想了下,道:“我刚醒来那天他有来看过我啊,不过后来就没来过了,当然也可能是他来的时候我刚好在睡觉吧。”
他不太好意思地抓抓头,“我前阵子脑震荡加上一氧化碳中毒的后遗症,整个人精神状态不太好,总是在睡觉,他来了我可能也不知道。”
他似乎并不在意新一半个月来只看了他一次的事,还在为新一辩解:“况且那时候我俩都一氧化碳中毒嘛,他好像也在医院养了快一个星期,能过来看看我也挺不容易的。”
志保心情复杂地听着他为新一说话,突然轻叹一声,问道:“你不会觉得难过吗?”
他为了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他却连来看他都没有几次。更何况他还喜欢他,在一个人受伤的时候,他最希望能看到的应该是他喜欢的人吧。可他什么都没有。
快斗明白她的意思,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该怎么措辞。然后他说道:“如果我说一点难过的感觉都没有,那肯定是在骗人。可是实际上……”
他定定地看着志保,“我真的没有那么难过。”
志保的面上浮现疑惑。
快斗轻笑一声,“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可事实就是这样。大概是因为,我早就料到了这结果了吧。”
“失望的次数多了就不会再有希望,连希望都没有又何谈失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