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俗话我没听说过,不以为然道:“幸村悠见他连我都打不过。”
“他也姓幸村?”
“……嗯。”我有点心虚了。
实际上也是心里没有底。
来到二十五年前有一阵子了,我每天都白吃白住真田家,虽然是我亲爹家,但是因为不能相认,我不确定爸爸会放纵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任何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是个黑户口。打工是不可能的,我没有打工的资历。
就算是报警说自己不小心穿越了,让警察替我想办法,也只会被当成神经病对待。
一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
……我太难了。
有些事藏在心里久了,不是心事也成了心事。
“奈奈子,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吗?”
仁王雅治问到了重点。
欺诈师的眼睛果然名不虚传。
“你先把手给我,”我朝仁王雅治伸出手,“然后我再说。”
我必须得抓紧他,防止他听了之后受到惊吓,从树上摔下去。
“哪只手?”
一只手可能抓不牢,于是我说:“两只都给我。”
于是我左手抓着他的右手,右手抓着他的左手,我们的两只手都和对方抓在了一起。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缓缓说道:“我要开始说了。”
“嗯。”
“……”心理活动有点准备不充分,“这次,我真的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