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巧龄假哭真嚎:“大师兄饶了我我不是想要穗九师兄的命是他同意了痛痛痛你轻点!”

姚秀想着不能冤枉人,正要解释,又被裴元瞪了回去:“没你的事,闭嘴,一边儿去。”

姚秀表示我也救不了你了。

裴元抓着房巧龄骂了足足一个时辰。晁耿在客堂里听着,满脸尴尬指了指院儿里还在骂的俩人,“我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毕竟一个姑娘,被这么骂,我这外人听着不太好吧?”

姚秀淡然道:“她不介意的。”

晁耿心道房巧龄介不介意他不知道,他介意啊!

只能找借口去茅房。委屈。

在后院里蹲了不知多久,“哒哒”的脚步声传来,晁耿抬头就看见了一个笑得超开心的人推开房门进去,乐滋滋地翻东翻西,竟是收拾了好几个包袱出来。诶,不对,这像是被骂了一个时辰的人该有的模样吗?

“喂,闺女,你是不是傻了?”伸手摸了摸房巧龄的额头,没烧啊,怎么看起来像傻子一样?

房巧龄一把打掉他的手,叉着腰笑眯眯道:“大师兄准我一起跟着去了!等到了太原,我就去找蔺风,让他把阿土带过来,这样就刚好凑一桌麻将了!”说完这句话她又神经兮兮地左顾右盼,拉了拉晁耿的衣袖,鄙夷道:“你可不要给我说出去哦,穗九师兄要是听到了肯定要揍我。”

姚秀的声音不期而至:“已经听到了。我会让孟雅带着阿土离你远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再惹出什么事,我可不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