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之澄却不依不饶,抬起小手揽住他的脖颈,哼哼唧唧喘着热气说道:“唔你现在就可以教我呀哼!你是不是不想教我,故意寻个由头搪塞过去。”
陆寒:醉酒了思维还这么清晰,这小东西绝不是一般的磨人。
快要抑制不住的热焰从腹下传来,陆寒咬牙抵抗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邀请,头一回发现,原来想要做坐怀不乱的圣人是如此之难。
再等等
只要再等一段时日,便可以了
陆寒眸子微红,一遍又一遍地告诫着自个儿,要守礼,不逾矩。
可顾之澄的小手却极不安分,摸摸他的喉结,而一无所知眼神又迷离而懵懂望着他,小手还想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挪。
陆寒自然是紧紧钳住了她的小手,不许她再乱摸。
可手被钳住了,脚还能动。
顾之澄又不安分地抬抬脚,只好脚尖落在了陆寒的
陆寒浑身愈发僵直,几乎是绷住了全身的肌肉,才将快要溢出来的喟叹憋了回去。
他的脸色自然也变得死沉,翻身直接将顾之澄的两只小脚脚也用他的大长腿压住了,看她还如何乱动。
不过顾之澄还是可以乱动,她又继续不安分地扭起了又轻又软的身子,仿佛没有骨头似的,直往陆寒身上贴。
陆寒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瞳眸微眯,极危险地看向了顾之澄。
这小东西她知道自个儿在做什么吗?!
很明显是不知道的。
顾之澄整个身子都被陆寒紧紧箍在怀里,再也动弹不得后,便无奈而可惜地砸了咂嘴,蹙着眉尖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