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澄满脑子都是疑惑,不知道陆寒是又抽了哪门子风,就这样武断地决定了她的喜好。
陆寒扯了扯嘴角,眸底满是阴翳,冷声道:“所以陛下并不是讨厌断袖之癖,只是讨厌臣而已是么?”
顾之澄抿着唇,蹁醯捻永锖廖薏g剑10椿卮鹚?
陆寒却以为这个情形,是他戳中了顾之澄心里的痛处,所以才顾之澄无话可说。
他依旧撑着梨花木椅的扶手,点头戚戚然笑了笑,仿佛靠着这把力气才可以支撑着他继续站着。
听到他近在咫尺的轻笑声,顾之澄依旧偏着头,仿佛吝啬于给他一个眼神。
陆寒眼底黯了几分,戾色更浓,“陛下可知,明日便是闾丘连的死期?”
顾之澄倏然侧眸,望进陆寒一双情绪翻涌着的眼睛里,心底起了些不寒而栗的凉意。
陆寒勾唇,自嘲般嗤笑一声,“陛下终于肯看我了却也是为了他?”
顾之澄旋即皱了眉,冷声道:“朕以顾朝天子的身份命令你,不许杀他。”
若不是为了带她的母后出宫,闾丘连如今本该在草原上纵马飞驰。
自从上回与闾丘连将过往一笔勾销之后,又出了这件事,顾之澄心里便有了愧疚,觉得是她亏欠了闾丘连。
而且,想必他已遭受了许多非人的酷刑,却似乎到此时此刻也没有将她的秘密吐露出来。
所以顾之澄心里的愧疚便更深了。
她纤长的睫毛垂落下去,轻轻扑簌几下,想要掩住眸底的几分痛色,却被陆寒看得分明。
陆寒眸色渐渐幽深难辨,沉声道:“臣动身去接陛下之前,闾丘连便说他藏着一个有关于陛下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