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这么做。
光是如此,就足以让他们高看他一眼,把他与那些五脏六腑都腐烂的鬼区别开来,带着十足的敬意上前……挥刀将他的脖子砍下!
“乘客这边我会看着!杏寿郎富冈先生你们就放开了打,快点把那只鬼的脖子砍下!”
考虑到一会可能还有需要自己出力的地方,千晴便没有花大力气把与列车融为一体,正卧在铁轨上不停抽搐的魇梦用风切成无数段再用雷轰成灰。
毕竟降下能把下弦之鬼轰成灰的雷也挺费力的,她又没在这种明显是嗑无惨的血嗑高了,各方面指数都暴涨的鬼身上试验过天雷,要是费尽心思降了雷下来最后没能把鬼劈死就不划算了。
而且——
撤开风的禁锢,千晴看着在铁轨上不停小幅度抽搐,车头还十分拟人化地吐血的‘列车’,对它的警惕褪去了大半。
这家伙承受了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力量,哪怕她不动手也活不了多久,这幅惨样也没有造孽的余力,暂时只要丢旁边不管就好,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样她还能抽出点精力,欣赏欣赏杏寿郎他们那边五彩斑斓的战场——
蓝色的水红色的火银色的雪,如果不是动真格的生死斗而是烟花表演秀的话,她倒是会看得挺开心的,可惜了。
目光落在战场上的千晴,一边分出精力在战场后方竖起屏障保护躲在森林里的乘客,一边时不时往战场里丢个风遁雷电什么的帮血肉之躯的两名柱挡一挡,免得自己最后落得个带两个破相的家伙回蝶屋的丢脸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