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恍惚。
离当初的历史重演只有一只正在打电话狂吹太宰治的恶犬了。
织田作之助顿了顿,说道:“你过得好么。”
我呼吸一窒,怎么有种狗血剧女主和前男友重逢的感觉?
错觉,错觉,只是普通的问话而已。
我回答道:“嗯,很好。作之助呢。”
织田作之助说道:“嗯,侦探社的大家都很好,太宰也在那里,幸介他们也在高高兴兴地上学。”
我呼了口气,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呢。”
“嗯。”织田作之助转头看向我,“谢谢你,绘理。”
我摆摆手:“谢什么啊。”
织田作之助认真地看着我:“是你救了孩子们,也救了我。谢谢你,绘理。”
我慢吞吞地吃着可乐饼:“不用谢。”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一瓶可乐:“要喝么。”
我严肃地问道:“请问是加冰或者冰冻的么。”
“是。”
我接过,“谢啦。”
我一口可乐饼,一口冰镇可乐。
我:我好了。
期间我们都沉默了。
我吃着饼:要不要问问晶子姐,不过肯定过得也很幸福吧。
织田作之助:要不要问问她那个父亲对她怎么样,有没有虐待她,扣她钱啊,是不是不太好。
我喝着可乐:我好像一只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