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特：……感觉似乎戳到了死穴。

虽然没有办法，克拉克也知道布鲁斯在这方面几乎是说一不二，他手里面拎着那杯罪恶的奶茶，“那，这杯奶茶……”

他还没说完，就看到自家男友转手就将那杯奶茶拿了过去，利落的开包装，插吸管，“我喝。”

夏洛特：“爸爸！”

蝙蝠侠充耳不闻自家女儿的如泣如诉，他咬着吸管，看着正在努力的劝说女儿的氪星男朋友和正噘着嘴不高兴的女儿，露出了个浅淡的笑容。

☆、第 8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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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的橱窗里面挂上了红白相间的装饰，商店里面循环播放的拥有是那么几首经典，夏洛特像是个人类一样的吐出一口白色的雾气，她的目光足够放的遥远，现在她正在看着两个孩子冻得通红的脸颊上带着一点哥谭人难有的混杂着期待的喜悦，他们肩膀上扛着一颗对于他们来说还算的上是可以承受的并不足够茂盛的，还未经装饰的圣诞树。两个人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蹭过了一位圣诞老人的大肚皮，刮掉了一家老板挂上去的铃铛花环。

“你怎么坐在门口发呆？”杰森陶德抖掉了一身的寒气，哥谭的圣诞节下雪的时候不多，可是前两天刚刚下了一场大雪，位于郊外的韦恩大宅虽然因地广人稀而为蝙蝠侠的工作提供了便利，但是阿尔弗雷德一个人实在是力有不逮，再加上乔纳森眼巴巴的想要玩雪，所以除了主道之外并没有清除积雪。

夏洛特收回自己的超级视线，“杰森你来的好早啊。”

杰森陶德面子上有点挂不住，“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