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0

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之后，众人虽然身体上都没受什么伤，但是却依然疲劳，特别是在看过了女仆装的丧钟之后，达米安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还没有恢复过来。

可能一辈子也恢复不过来了。

他的那群兄弟们吵吵闹闹的跑去说要泡温泉，刚才那一场喧闹在大门被关上之后划上了最后的音符。

杰森陶德没兴趣跟着他的那群兄弟们一起去，他倚靠在房间中央的沙发上，随意的抓了两把垂落的苍白额发，上衣口袋里面的香烟盒子里面还剩下最后的两支，足够度过接下来的时间。

在第一支香烟燃尽三分之一的时候，他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杰森陶德自己都是一个一团糟的人，他被蝙蝠侠从街头的垃圾堆里面捡回家，随后发生那些破事连他自己都不想说。

他所做出来的那些破事，和蝙蝠侠作对的，和世界为敌的，看起来洒脱又放纵，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受伤不平的小孩子想要靠着这个来强撑自己的强大。

这样的杰森陶德，实在是和骑士这个词语，挂不上勾。

更何况，他连自己都无法从那个化着浓妆的可笑混蛋手上保住，更何况是保护别人呢。

不叫他的名字是对的，叫了也是浪费时间。

1081

在第二支香烟被点燃的时候，有人推开了房门，杰森陶德懒洋洋地抬起头，看到夏洛特站在门口，“你怎么回来了？”

夏洛特关上房门，将走廊外的光晕挡在厚重的门板之外，七点半的冬日已经月上柳梢，只是在这样的城市之中，代替温柔的月光照耀在人们身上的只有五颜六色的霓虹，闪烁的明灭出现在房间里面，像是一段求救的摩尔斯密码，妄图拜托这个沉重疲惫的世界。

“阿宏问我要不要跟他去逛逛游戏店，所以我回来拿点东西。”

杰森陶德点了一下头，发出了一个模糊的音节，算是表示知道了，“玩得开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