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母亲说走就走,真的就那样绝情,要丢下他和父亲不管不问了呢?
为什么父亲会和……那个人起了争执呢?
华港生心头堆积了一大堆的疑问,他想问出口想知道答案,但是无人可问,也无人能回答他。
他只能双手按在头顶,垂着头,如同一直被抛弃掉的流浪狗,发出细细的呜咽。
天色终于是彻底暗下来。
街边的商铺一家家开始亮灯,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映得到处都是色彩,阴暗的角落里,隐藏在暗处的那些色/情音像馆又开始放些淫/词/艳/曲,试图用那些软糯到极致的靡靡之音招揽一些客人进来看上一看。
所以角落里,同样隐藏在暗处的那辆黑色轿车,也并不怎么显眼了。
车窗微微打开了三指宽的缝隙,烟草的苦味伴随着淡淡的烟雾,一同从车内飘出。
鲁德培手中夹着一支香烟,镜片后的瞳孔中满是寒霜。
“他把人打进医院了?”
前方阿标安静点头,便听后头传来一声嗤笑——
“下手真狠。”
金属制成的打火机上头雕刻着半个翅膀,看起来像是即将要展翅飞翔的猎鹰,鲁德培把打火机捏在指尖翻来覆去地把玩,笑得有些兴致盎然。
“那人呢?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