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德培嗤笑一声,盯着对方的目光满是不屑。
他道:“随你怎么讲,反正你心里清楚。”
他扬起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华港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对方同一个在夜总会中唱歌的歌女起了纠纷,但他下意识就站在了对方身旁,用一种保护的姿态揽住对方的胳膊,警惕地盯着对面那个打扮妖娆的女人。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女人应当算是鲁德培的下属。
——用下属倒不太恰当,她不过是一个在这里打工的歌女而已,虽然模样的确十分漂亮,可是鲁德培没必要自降身价,同这样的人起了纠纷。
所以华港生有些想不通。
但他这会儿看着周围人都在朝这边看过来,心里头便不自觉有些不太舒服。
于是他也不去管事情到底因何而起,难得就摆出了强硬的态度,看着明显是有了醉意的鲁德培,直接拽住了对方的胳膊,同一旁惴惴不安在观望的侍应生使了个眼神,然后把人给拖了出去。
喝醉了的鲁德培脸颊还有些泛红,但是被他拽着,倒是安静了许多。
推开门,外头的冷风冲着二人就吹了过来。
华港生皱了皱眉。
喝醉的人要是再被风一吹,第二天指不定得多难受,所以他下意识就挡在对方身前,替对方遮住了吹过来的冷风。
但鲁德培并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盯着他,似笑非笑。
“你怎么样?”
华港生没顾得上对方奇怪的表现,而是专注地拉过对方的手,仔细查看了一番。
他还记得清楚,方才鲁德培摔破了一支瓶子,玻璃碴溅得到处都是,他生怕对方被伤到。
但鲁德培却毫不在意,只是盯着他,然后摇头低笑,“你这会儿怎么又不记得避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