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放在一旁已经拆开的洋酒,忍不住就又开始觉得头疼。
为什么他这段日子就跟酒分不开了?
不管做什么都得喝上几口?
他有些烦躁。
当最后一个球咣当一下打进了的时候,华港生舔了舔嘴唇,盯着冲他挑衅一笑的万文看了一眼,对这样的结果也没什么意外。
“输了。”他轻轻捏了捏球杆的顶端,好像有些无奈似的耸了耸肩,“无话可说。”
万文笑着一抬下巴,听话的马仔就赶忙递了酒过来。
“请吧。”他冲着华港生眨了眨眼。
一个身高一米八几体格壮硕的大男人,非要学着小姑娘们的那副姿态,看得周围的人都一阵哆嗦,低着头,表情一个比一个古怪。
华港生也不跟他多说,只是问:“完了就让我们走?”
万文挑眉,“自然。”
华港生于是点头。
说实在的,他对这一场莫名其妙的比赛实在是有一堆的疑惑,而万文的要求也更让他想不通——忙活这么半天就为了一个早已经定好结局的比赛,再给他灌上几瓶洋酒,然后就痛快放他们离开?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