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他总觉得鲁德培这人对生活方面就是纯粹的在用无为而治的法制过日子,胃疼熬熬就过去了,那伤口疼了呢?
指不定也是忍忍就过去了。
他反正是看不下去。
在家养伤的鲁德培倒也没闲下来,工作依旧是要做,上次因为突然袭击而没有见成面的那个人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处理了,华港生也没心思问。
鲁德培在他那里住了几天,一切看似都依照着往日里的步骤运行着,但华港生却觉得分明有什么不太一样了。
有时候无意的触碰总会让他不自觉就想入非非,而对方有意无意瞧过来的目光就如同隐藏在暗河之下的汹涌波涛,时不时就要让他心头一撞。
他隐隐约约察觉出了什么,但他不敢去确认,也不敢正视自己内心是否同样有所期待。
在这样胶着的状态里,来往频繁的阿标那诡异的眼神让他不自在极了。
正好他也需要找个机会避开鲁德培,所以当阿标又一次抱着一堆文件敲响了他的屋门时,他就顺势就找了一个理由,嘴里说着不打扰他们谈事,暂时离开了。
和李sir的会面依旧和原来一样,没什么好说的,华港生只是稍微提了一下枪击事件,详细的内容他也没怎么讲,只是说因为碰巧遇上附近帮派小范围火拼,所以才会出那样的事。
他还是选择了隐藏一部分的实情没有讲。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太想让李sir知道的太清楚。
但这样子一来,他心里便觉得愧疚万分——出于私心,他对着曾经一同向警徽起誓的上司撒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