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港生忍不住便想起了自己当初刚满二十的时候——年轻气盛,意气风发,虽然压力重重但身边家人朋友一个都不缺。

这样子一对比,他便更替对方觉得心疼起来了。

但最后,他只是闷闷憋出来了一句“好好养病”,便垂下头去,不知道应该再讲些什么好了。

这样子,他也没有看到坐在一旁的鲁德培眼中闪过的那一丝狡黠。

连着吃了两天药之后,鲁德培便好多了。

病刚好没多久,他就又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虽然对着华港生的态度依旧是温和,可是到底还是没有了那天的感觉。

华港生对此,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那副样子的鲁德培,产生了极大的好感,而这好感让他平时在面对鲁德培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就用上了略显亲密的语气跟对方说话。

他潜意识里,还是想着如果那天的场景能再现一次就好了,而鲁德培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是有些乐见其成似的,顺势也稍稍改了语气。

两人的关系好像在不知不觉发生变化,有时候甚至不用多说什么,只是互相的一个眼神,对方都能够立刻明白其中的意思。

华港生是自己不觉得,而鲁德培在心知肚明的状态下,也装着不知道的样子,然后故意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日子很快就过去了,阿标终于从外头回来,跟他人一起回来的,还有他带回来的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