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华港生也有些微醺了。
他的酒量本来就很一般,再加上在这里喝的基本上都是些度数高的洋酒,所以鲁德培侧过头来冲他示意的时候,他就摇了摇头,手按上了太阳穴。
“不行了,我得先离开一趟。”他抿嘴,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努了努嘴,暗示自己有些内急。
鲁德培见他略微有些紧张地模样,松了松领口,然后笑道:“瞧你……”接着打了个手势,揶揄道:“快去吧,可不能憋坏了,回头又要找我报工伤。”
华港生被他这玩笑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会儿身体的生理反应挡都挡不住,他只能垂头先离场。
舒舒服服解决完生理问题之后,华港生去洗手,他借着清水捋了一把头发,又摸了摸发热的脸颊,听着屋内的音乐声,只觉得心情大好。
这会儿人也慢慢多了起来,洗手间这块儿不少人来来往往,华港生侧身给刚从里头出来的人让位置,还没走出去一步,就听见旁边有个耳熟的声音在那儿嘻嘻哈哈说着什么。
他下意识侧过头去看了一眼,就见自己以为是看花了眼的夏青本人正靠在门口,同身旁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在讲话。
夏青烫着一头时下正流行的卷发,嘴唇涂得红艳艳,眼皮上抹了厚厚的一层眼影,身上还穿着一件非常时髦的女式花衬衫,倒是显得格外妖媚。
她这同往日反差巨大的打扮,一时间竟让华港生恍惚了一下,有些不太敢认。
他们二人的姿态十分亲密,连上厕所的间隙还要陪同到门口,看上去就明白他们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