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做过半年奴隶,肮脏的场面肯定见过不少,怎么就这么依赖她?
难道她让他去死他都愿意吗?
贝茶突然想起来前几次,凉倦为了她和沈修比试,在祭坛上护住她,在无际海边缘替她挡水球。
都是以命相搏。
贝茶想的出神,察觉到有东西靠近自己时,完全是条件反射抓住了他。
回过神,发现自己抓住了凉倦的手腕,疑惑道:“怎么了?”
凉倦伸出另一只手,慢慢靠近她,贝茶不自觉的后倾,试图和他拉开距离。
“主人,别动。”
拇指替她擦了擦她的唇角,贝茶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手指的薄茧,正怔神的时候,就看到凉倦很自然的舔了舔他的拇指。
这他妈的……
贝茶一巴掌呼到他的脑袋,迎着他委屈的眼神:“你以后,叫我姐,不许再做这种动作。”
凉倦真的不行,她刚刚看到凉倦舔手指,她真的,她怎么可能找一个娘们唧唧的雄性?
不行。
坚决不行。
她要的是那种荷尔蒙爆棚的雄性。
凉倦捂着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都是疑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