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深往身后的桌子倾斜这靠了过去,手臂却伸出来,捏了捏她白嫩的耳垂,上面不知道被什么叮了一下,微微发红。
他指腹的茧子坚硬粗糙,磨了磨那个红点,反而让宛童觉得有些舒服。
见她乖乖让自己捏,厉深笑了笑,心头都要化成了一滩水。
“涂过药膏了?”
“嗯,这些蚊子就喜欢逮着我来咬。”
厉深继续摩挲着她的耳垂,眼眸敛了敛,沉声道,“过几天带你回国,再忍忍,嗯?”
宛童倏地抬眸看向他,他怎么忽然就想回去了?
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见他精神状态好像很不错,她问,“厉深,你可以帮我找一下我哥哥吗?”
她特意找了关于岑家的新闻来看,三死一失踪,她哥哥岑翎羽一直还处于失踪状态。
厉深的情报网遍布全球,说不定他可以帮她找到他。
提到家人的事,厉深的手就僵住了,他缓缓放下手说,“好。”
宛童双手抱住了他的手,低声道,“厉深哥哥,我已经不怪你了。”
她爸爸不是个好人,知晓甚至亲自参与了很多恶势力事件,为犯罪集团卖命最后真的把命也给交了出去,甚至还连累了家人。
厉深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而已,事实上,宛童目睹他这十年来的生活轨迹还有他近乎赎罪的生活方式,她对他更加责怪不起来。
他因为某种目的接近她,但是他对她,是真心的。
当年岑家的事情经报道后,有近一半的人觉得岑家的悲剧不过是父债子偿,是他们的报应,他们活该被追杀。
厉深那时候为了帮岑家澄清,也不知道背负了多大的压力,最后才让大众没有把整个岑家贴到耻辱柱上,岑父虽然作恶,但是罪不及妻儿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