詔阳帝正在那儿碍着面子下不去手呢,却听见碧贵妃嘤嘤哭起来了。
“皇上,臣妾… …臣妾没有啊!”
“没有什么?”
“臣妾没有让福嫔妹妹坐轿子,臣妾原是想自己坐的,但见妹妹身子弱,本也想让给妹妹坐,却没想到妹妹说我人老珠黄,又不受宠,竟是生生把臣妾… …”碧贵妃哭得那叫一个快,转瞬间满脸都是了,“把臣妾赶下了轿子啊皇上!”
郝大福:… …
俺就知道。
詔阳帝扭头看了看呆滞的福嫔,又把目光投到一直没吭声的兰妃身上。
“兰妃,确有此事么?”
兰妃这个话痨一见到皇上就闭麦,此时干净利落地说,“臣妾不知道,臣妾方才如厕去了,回来时福嫔妹妹已经坐上轿子。”
没有什么是如厕解决不了的。
詔阳帝听了却眉头一皱,他敏感地扫视了一圈,只见:山山山草草草山树树树树山。
茅房在哪儿?
实不相瞒,他从刚才就有点想去… …
碧贵妃哪里晓得詔阳帝在想什么,只知道要抓住好时机,一不做二不休,当即重重跪在小路上,小路脏又多石沙,贵妃衣着又薄,娇嫩的皮肤上竟然划出了血来。
出现了!碰瓷体质!
“皇上!臣妾一个人,就是走再远的路,又怎样呢,皇上是知道的,臣妾喜欢爬山… …”碧贵妃语不惊人死不休,“可臣妾没关系,不代表腹中的孩儿也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