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在同元答应玩捉迷藏,这丫头跑得快一溜烟儿就没了,我为了找她,都爬上树了。”
“哦,”詔阳帝这个字转了三个弯,“你很闲?”
郝大福揉揉手腕,那儿掉下来咯到了石头,好像擦破了皮,“要说起来,皇上日理万机,贱妾却没什么能帮上的,还颇为愧疚呢。”
詔阳帝道,“现朕倒是有个事儿要你陪着,你可愿意?”
来了!
“愿意愿意,便是上刀山下火海,贱妾又有什么怕的呢?只要是为了皇上您……”
詔阳帝自然地收下马屁,大概又讲了讲微服私访的事儿,郝大福生怕自己惊喜地不够明显,还转了几圈。
“微服私访,便不能暴身份不是?”
“那是自然的,朕无论怎样,都不会摆出朕是皇帝这最后一步棋,朕就要用个百姓的身份,解决百姓的难事儿。”
呵,希望你别自己掌嘴。
这之后元答应也来找过郝大福,但大福却装作不记得此事,元答应千恩万谢,心里头却又有点放不下。
她怎么都要放不下的。
若是郝大福说“没事儿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没看见”,她就得想“福嫔娘娘同我不熟,为何要这样帮我,该不会嘴上一套背后一套,要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吧!她怎么这么恶毒,我要不要先发制人?”
若是大福说“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不听我的话我就告诉皇上”,那她想的更简单了,“去死吧!”
只是她在这儿想的种种,郝大福一门心思扑在姜西帘身上,并没注意。
待到两天后,詔阳帝果然又穿着“平民”的衣服“平民”的荷包逛“平民”的大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