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已经不仅是没良心的程度了,这他妈是瞎啊。
她这么一个绝世大美女!
绝世大美女冷笑一声,“姑娘姓甚名何,家住哪儿啊?”
姜西帘听了这话便有些瑟瑟发抖,又是蹙眉又是发抖的,“奴家姜西帘,家… …无家。”
说到最后,都要哭出来了。
詔阳帝忽然想起刚才她说的“孤家寡人”,心中竟然一痛,对着趾高气扬的郝大福冷声道,“颦扇,你这是何意?”
郝大福也不傻,听出詔阳帝不高兴,连忙赔笑道,“皇上,贱妾听说贼喊捉贼的事儿总是多的,万一是有人设局… …贱妾也是为皇上安危着想,问清楚了心里不是更舒服些么。”
姜西帘明显感到詔阳帝揽她的臂膀有些僵硬,说哭就哭声泪俱下道,“现下这太平盛世,哪里有这么些乱糟糟的事儿让人心烦呢?与其疑心奴家,奴家倒是担心让那几个跑了,可怎么办啊!”
郝大福闻言倒吸一口冷气。
高!实在是高啊!
林兰瑶过来挨打!看看人家这嘴皮子,再看看你的,你好意思说自己长得那是嘴么?
詔阳帝果然被这一通不点名不直接的马屁拍得身心舒畅,又有美人在怀暗自垂泪,当下一颗心都软了,将姜西帘又搂紧了几分,温声细语道,“颦扇并无他意,也是想着朕的安危罢了。”
郝大福颇感安慰:这人好歹还会替她说两句话。
谁知詔阳帝又道,“她只是心直口快,鲁莽了些,不像你这么蕙质兰心,你别与她计较。”
郝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