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福呼吸一滞,可这窄小的空间,哪里有可退的地方?即便是有,她难道能僵尸一般蹦蹦跳跳逃开么?
男人的剑对准她了,寒光一闪,郝大福眸色一凉。
其实浑身都凉,她就这种危急关头了,还想给自己哼首《凉凉》。
“至少,告诉我理由。”
男人一秒的犹豫也没有,只是眼中闪过几可忽略的叹息,雪白的剑身穿过并不厚重的棉被直直插入大福——一枚刚烫好的鸡蛋胸口。
血水透了出来。
男人缓缓开口了。
“你红烛帐暖,她江中冰冷,等你见到她了,跪下来道歉。”
郝大福懵了,她今天死了第二次了,胸口又传来撕裂的疼痛,像注入一剂安眠药,竟然催着她昏睡。
男人嘴皮动了动,又说:“告诉她,哥哥来晚了。”
郝大福心想:你这也是拜托人的态度?
但下一秒,她胸口被洞穿的地方一凉。
剑被拔出,她的鲜血四溅。
郝大福20,卒。
作者有话:(▽)
第4章 颦扇颦扇,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