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看着马甲掉落而开始放飞自我,在院子里拿小蟒蛇荡秋千的顾念,滤镜再厚,何寡妇也实在是没办法把她当成神佛敬畏,最多就是当成有本事的高人,多了点儿信赖,少了点畏惧。
顾念没敢让碎玉和翡翠待在房间里,蛇喜欢吃蛋,她怕让它俩留在房间里,本性难移,她的鸡蛋不保。
木头按她现在的力气还劈不动,她也没什么事情可做的,就先出来放松放松。
好不容易她这些小弟能见光了,可不得轻松一下子。
何寡妇拿了把斧头,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开始劈柴。
被虫子蛀空的树很轻,里面几乎没有什么水分,何寡妇劈起来很轻松,一天下来劈出来柴火就堆了柴房的半面墙。
劈了这么多,都不觉得有多累,可见这些年,她干的苦力活带来的影响有多大。
顾念感受了一下空气中的湿度,再看看地面上那些剩下来的木头,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何寡妇醒来,穿好衣服就打算出来劈柴,多劈一点。
“噌噌”
何寡妇捏着门把手摇晃了几下,卧室门都没能打开。
“顾念……儿子……在不在,我的门怎么了,怎么打不开了?”
顾念正站在门后,跟一头一米八的棕熊说悄悄话:“路上安全不,有没有人看见你?”
棕熊张嘴。
顾念两只手伸过去捧住它突出来的嘴巴,紧张兮兮:“嘘~”
棕熊伸出熊掌拍拍胸脯,意思是它做的很好,都按照熊大王的意思去做了,肯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