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晚上的夏洛克似乎有些不同,怎么不同珍妮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他抱着她的胳膊格外用力,甚至让她感觉有些发疼,也可能是因为他心跳得太过剧烈,那些剧烈的跳动甚至穿过他的躯体,传递给她,让她的心脏也跟着在胸腔内激越的撞击起来。

有灼热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耳廓,一个暗哑的声音说:“我想。”

珍妮原本就混乱迷糊的神志变得更加混乱迷糊,还没捋清楚他想什么,就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他居然咬她的耳朵!

咬得有点重,可珍妮又觉得自己那一声惊呼仿佛也不是因为疼。

珍妮不服输、不吃亏的性子被夏洛克磨在她耳朵上的牙齿激起来,她侧过头,找到他的耳朵,啊呜,也咬了一口。

可是咬完又立刻开始心疼,帮他吹了吹,吹完觉得还不够,又俯下头,在他耳垂上安慰地舔了舔。

珍妮感觉到,他像是现在才觉得她咬疼了他似的,轻轻哆嗦了一下。

觉得好玩儿,珍妮又低头舔了一口,而且还很快举一反三,趁着酒劲将他压在身下,温热的唇舌也不再局限于他的耳垂那一处,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一双小手还极其灵敏又配合地将他的衣服都解开了……

朦胧光线中,两人同样不稳的气息更加乱七八糟地纠缠在一起。

……

半晌,珍妮抬起迷蒙地翠绿眼睛,手里抓住一样东西,惊奇地看着夏洛克:“这是你的尾巴吗?为什么跟我的不一样?”

模糊中似乎听到一阵压抑地闷哼,她努力摇摇头,摇出一丝清明思绪,“不对,你们人类是不长尾巴的。尾巴也不长在这个位置。我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