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没听过沃洛夫语,稍微斟酌了一下,不太确定他们这一句接一句如同争吵般的语气是不是这个她听不懂的语言的特色。

紧接着阿达马那个小身板突然迈出一步,挡在她身前。

珍妮愣了一下,遂明白,哦,看来不是语言特色,是真的在争吵。

那很好,可以动手了。

小母鸡一样将她护在身后的阿达马又对着那个领头人吼了一句什么,珍妮听到了德瑞斯的名字,但整句话什么意思,该不懂还是不懂。

她正要诚恳地建议一下,他们能不能改说英文,不然她一味枯等,有些无聊。她的耐心其实一向不大好,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

她这个诚恳的建议还没提出来,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沉静冷淡的声音,稳稳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这个声音说的也是她听不懂的阿达马的同种语言,但这个声音的主人她却极熟悉。

珍妮回头,立刻对上一双漂亮的灰色眼睛。

那条蓝围巾和静静垂落下来的黑色大衣,在珍妮心里,除了夏洛克,没人能穿成这样好看淡然的模样。

她立刻惊喜地跑过去,仰着头笑得头顶阴云都要散开。

“你不是说这是一个六分的案子,不值得你离开公寓吗?”

福尔摩斯先生淡定地“嗯”了一声,更淡定地说:“但你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