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又咳了一声,重新低头看向自己的报纸。

珍妮谨慎地等了一会儿敌情,探出猫头往外看了看,见夏洛克还在认真看报纸,华生像是不小心被食物噎到了,正压着嗓子咳嗽。一旁的哈德森太太和她的视线撞个正着,但哈德森太太是友军,珍妮伸出一只爪子,在嘴边比了个“嘘”的手势。

哈德森太太瞄了一眼夏洛克和华生,心领神会地回给珍妮一个“嘘”的手势。

福尔摩斯先生手里的报纸抖了抖。

华生医生似乎咳得更厉害了些。

珍妮瞅准时机,“哧溜”一下向夏洛克卧室方向蹿过去,期间因为同样的宿醉因素,不大能把握好准头,很不幸地在地板上跌了一跤,又不幸地在墙上撞了一下头,再不幸地被门缝夹了一下尾巴尖……一路灾难重重地到达了目的地。

她原本就正迷糊着,被这么一摔一撞一夹的,更迷糊了,完全忘了自己会法术这件事。

夏洛克皱了皱眉。

傲娇的福尔摩斯先生原本以为珍妮这一连串的动静,是想偷偷溜到他身边来。虽然她一夜宿醉加之那点大/麻的影响,明显让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而且受不了食物的气味,但如果她坚持,他不介意让她重新爬上膝盖。甚至已经为此做好了准备,将面前的食物推远了一些。

但珍妮却连看都没有往他这边看,直接跑回了卧室。

即便是福尔摩斯的超级大脑,这回也没有准确推理出珍妮要做什么。

一分钟后,夏洛克就看到珍妮拖着他的围巾从卧室走了出来。

她叼着他那条长长的蓝色围巾,一路摇摇晃晃走回到沙发前面。夏洛克和华生只好又配合地表演了一遍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