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失忆了?”珍妮眯着眼问他。
麦考夫颔首。
“所以你觉得我这样很好骗?”
如果说珍妮之前慢悠悠的语气还带着些玩闹,那此刻那几分玩闹则完全褪尽了,可爱肉爪下的锋利指尖正在蠢蠢欲动。
在珍妮看来,任何情况下,她都不可能说出“再也不出现在夏洛克面前”这样的话。所以只能是眼前这个男人在撒谎。
麦考夫掂量了一下那些利爪可能落在自己身上的几率,握紧了手里的伞柄。
麦考夫和夏洛克都是善于掌控全场的人,尤其麦考夫更是如此。但是当有一种绝对力量凌驾于头顶之上时,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庆幸——庆幸还有一种东西可以约束这种力量。
这样东西就是他亲爱的弟弟,夏洛克福尔摩斯。
“你想和夏洛克之间保持一种什么关系呢,珍妮小姐?”
麦考夫没有回答珍妮的问题,反而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他无意让她相信他,更不是想劝说她离开夏洛克。麦考夫知道自己做不到。而且他也并不确定这样做一定正确。
他鲜少有不确定的时候,但在夏洛克和珍妮这桩事上,他已经经历过太多的不确定,多到他都快习惯麻木了。
他只是希望这一次,珍妮能够想的更明白透彻一些——虽然以她那点可怜的脑容量,这完全是个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