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病房,现在还不能进,明天才可以。”聂誉徵半真半假的说着,明天能不能进,完全是看邵轩则的状况。
“我能去看看他吗?”邵铭看着聂誉徵。
在聂誉徵眼中,邵铭一直是一个独立坚强的孩子,邵父去世的时候,邵铭才刚成年,就靠自己撑起一个家。
邵轩则恐怕是邵铭这一生中唯一的柔软。
“跟我来吧。”聂誉徵叹了口气,带着邵铭往走廊最尽头的病房走去。
走廊两边站满了拿枪的安保,他们一个个身型壮硕,面目冷漠,只有在邵铭过去的时候,才有了动作。
最边缘的一个安保伸手拦住邵铭,看向聂誉徵:“这是谁?”
“是我请来的护工。”聂誉徵回应。
邵轩则出事后,金盛公司也出了问题,贺儒本来要过来的,也被事情绊住,医院这里就交给了聂誉徵。
聂誉徵和那个安保都说着当地语言,邵铭听不懂,只是静静站在聂誉徵身后等着,尽可能的不给聂誉徵添麻烦。
那个安保看了邵铭一眼,微微挑了下眉,暧昧地看向聂誉徵:“哪儿找来的?”
聂誉徵脸色沉了沉:“你最好安分点儿,他是z国人。”
那人撇了撇嘴,倒也没再有什么动作。
聂誉徵带着邵铭走到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一眼就看到静静躺在病床上的邵轩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