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儒重视名声,作为贺儒唯一的继承人,贺彦淮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贺儒都盯得很紧。
在国外那几年是贺彦淮最放松的几年,如今回来,再次站在贺儒的阴影之下,贺彦淮之后的日子轻松不了,今天恐怕是回来后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放纵了。
贺彦淮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吵闹的音乐声和祁峰的嚷嚷声:“刚刚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你走哪儿了?之前你给我打电话不是说快到了吗?都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来?不会你给我打完电话就被你家老头子召回去了吧?我房都给你开好了!”
大概半个来小时前祁峰给贺彦淮打过电话,贺彦淮说马上就到,结果一转脸都快一个小时了,却还没到。
贺彦淮接祁峰电话分心,只注意红绿灯了,没注意行人,结果刚起步就撞到了邵轩则。
贺彦淮道:“我这里出了点小状况,可能要晚点过去,你先玩。”
“什么事儿?需要多久?用不用我帮忙?”祁峰又是一连串,贺彦淮才回来,不如他常驻京城人脉广,他担心贺彦淮处理起来费劲。
“不用,我自己处理就好。”贺彦淮又跟祁峰说了两句,劝住祁峰,没让他过来,这才挂了电话。
祁峰挂了电话,拍了下脑袋,忘了跟贺彦淮说遇见那小男生的事儿了,本来还想眼红下贺彦淮迟来错过极品,可一想起邵铭那淡若雏菊,烈如火焰的性子,他心思一动,突然就不想告诉贺彦淮了。
祁峰揉了揉犹在发疼的胳膊,嘴角不由扬了起来,小朋友还挺野的。
跟着祁峰一块儿的朋友看着祁峰的表情,立刻起哄起来:“快瞧瞧峰哥的表情,这又是谁家孩子要遭殃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