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吴根当工人时间不长,工龄也低,还真没几个钱呢。
符生又提醒了句胡大伯说,
“这不是我三哥要结婚了嘛,就订在正月初八。到时候,有城里的大领导也要来参加呢。大伯,你可以把这个透露给吴老头。”
胡大伯根本就没当回事,城里头的大领导,胡大伯想不到。拿起缸子就往嘴里送茶水,一边吸溜着茶水,一边问符生,
“啥大领导啊,哪来的?”
符生的声音淡淡的,“文某会的大主任,文布燎文主任。”
“啊哟。”
“扑通。”
“咣当。”
一阵七零八落的声音,胡大伯人不仅从凳子上掉地上了,手里的茶缸子也掉地上了,凳子也翻倒了。
一大茶缸子热茶,有一半洒在了胡大伯的棉袄上。
也幸好是棉袄啊,要是换个衣裳,那可就把人烫着了。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胡大伯歪歪斜斜的在胡小弟的帮忙下,终于重新坐在了凳子上。
而符生又给胡大伯重新倒了缸茶,还叮嘱一声胡大伯,
“大伯,你袄子放在炕沿烤着了,这次你喝了茶再说话。”
胡大伯却是叹了口气说,
“算了吧,还是你等我喝完这两口茶,先压压惊的。然后一会儿哇,还有啥吓人的话,你等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