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幽准备用以前敲冰的技巧,先敲几个小窟窿,然后再慢慢敲下去,一点点的,绕一圈的。
现在胡幽还没开始正式敲呢,手里的工具就被符生给抓走了。
符生倒不是心疼这个炕,而是觉得自己这又是两眼没看住,人咋又开始瞎整了。
符生无奈叹了口气,就问胡幽,
“你在做甚,这个炕咋了?”
胡幽伸出手指了指炕了另一头,就是烧炕那头有个两人宽的位置,有个炕灶。
胡幽看符生没弄明白,旁边的周国文也是没懂。
胡幽立即“噌噌”地爬了过去,手伸到炕外,指着那头炕外的一个位置说,
“这儿,快看这,这一圈都有这种东西。”
符生还没来行动呢,就见周国文比符生还要快一步,就立即蹲在了胡幽说的那地方。
“嘶……”地一声长长的惊异的声音,周国文惊到差点把舌头咬了。
周国文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指着炕边上的黄泥外墙露出来的一小点发白的边缘,就问胡幽,
“你这是咋看到的啊,这么点儿,我眼睛都看着疼。”
用手摸都只能摸到像线条一样露着的边缘位置,眼睛看根本不会注意到的。
胡幽当然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系统告诉她的。
系统的理由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