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别人家的人凑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符生和胡大伯,还有胡四家兄弟站在这里了。
这会儿要么是拿手电筒的,要么是拿着个铁片,上面点的羊油灯的。
蜡烛死贵的,没人愿意买着用的。
等大家看清楚地上躺的是谁是,就七手八脚地把人给抬到卫生所去了。
还在生产队那头休息的赖波,隐约听到有人惨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等村里人把这个眦牙咧嘴的人放在卫生所的时候,就留了村里的一个上年纪的老婶子在这看着。
赖波赶到时,就听到这个老婶子在说床上躺的人,
“疼吧?肯定得疼,符生那可是部队里的,厉害着呢。”
老婶子叹了口气又继续说,
“牛护士啊牛护士,不是我说你,天都黑成这样了,你扒人家胡四家墙上做甚了。不管你看上了是胡四家哪个后生,都可以白天来。”
赖波是不认识这位婶子的,可是听她这么一就知道,心里不由地就冷笑。
这个牛护士,是非要在村整出点事儿不可啊。
赖波面地表情地走过去,伸手在说不出一句话的牛护士背上一摁,
“啊……”
杀猪一般的叫声,又在胡家村里响了起来。
旁边的这个老婶子的嘴一咧,觉得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