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温澜和楚潮生离去,郑容州像只垂头丧气的大狗狗,叹了口气。

贾楠悠见状,就算他再迟钝也明白什么。

“您对澜水老师,是有非分之想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郑容州瞪他,“不是非分之想!你用词能不能恰当点?”

贾楠悠沉思片刻,道:“那是禁断之恋?”

郑容州:“……”

你才禁断恋。

你全家都禁断恋!

回家路上。

温澜笑着问楚潮生:“你刚刚是不是怀疑郑容州是为了我们才搬来这的?”

“是又怎样。”楚潮生嘀咕:“本来就很巧嘛。”

巧的让人不得不怀疑。

“好了,不要多想。”温澜摸了摸楚潮生的头,把他当成小猫咪顺毛道:“以后就和他们夫夫当邻居也不错,偶尔能邀请来家里吃饭。”

楚潮生:“嗯。”

一回到家,楚潮生就看见温澜抱起小猫咪玩个不停。

楚潮生:“……”

屋里还没开灯。他隐藏在黑暗里,浑身仿佛源源不断发散着浓郁黑色怨气。

那怨气已经结成了实体,飘扬到上空,使四周的气温骤降。

该死!

我不比一只没满周岁的小猫咪好玩吗?

楚潮生咬牙切齿。

我还能陪你玩十八禁!

而这时,哪怕粗神经如温澜也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

“咦?怎么忽然这么冷。”他边说边走过去开灯开空调。

灯一亮起,楚潮生便迅速切换表情,简直比京剧变脸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