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瑞小心翼翼地问：“楚总，您不吃早饭吗？”

“不吃。”楚潮生指尖把盘子往外移了移，说：“我在家已经吃过了。”

“好的楚总。”

苏家瑞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盘碟。

“对了。”楚潮生像是才想起来，提醒道：“以后都不用帮我准备早餐了。”

他心想这么难吃的东西谁吃得下去？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就跟毒药一样，怎么喝？

是小笼包甜豆浆不香吗？

我为什么要吃这玩意。

以前的自己可真是被剧情控制蒙蔽了心智。

苏家瑞恭敬道：“是，楚总。”

“你们下去忙吧。”楚潮生挥了挥手把秘书们赶出去。

……

在秘书们眼里，时隔两个月，楚潮生像是变了，又仿佛没变。

这种微妙的气质变化，玄之又玄。

王秘书率先开口：“你们感觉楚总是不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有诶，我觉得楚总的屁股变得更翘了。”刘秘书说。

苏家瑞满头黑线：“……这种危险发言以后不要再说。”

“哦。”刘秘书垂下头。

李秘书：“我也感觉楚总变了，但具体哪里变化说不上来。”

王秘书激动道：“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李秘书：“到底是为什么呢？”

王秘书：“我也纳闷呢。”

苏家瑞内心：呵呵，看来只有我知道真相。

不懂了吧，骚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