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郑容州连忙慌张地摆手。
他暗自告诉自己不要自乱阵脚。
我只不过在内心随便想象了一下,楚潮生绝不会知道!
而后。
楚潮生依旧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瞟着他,转身抱着温澜走了。
他心虚地急忙跟上。
等到医务室,郑容州拿出云南白药准备外敷治疗。
他看到躺在医用床单上的男人,心中微微一颤。
苍白的肤色和长长睫毛……
好、好欲!
楚潮生脱掉温澜的鞋袜,警惕道:“你只准看,不准摸!”
“哈哈哈,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会对其他男人的脚——”郑容州再度慌乱摆手否认,可目光却紧紧黏在温澜裸露在空气中的脚上无法移开。
脚趾好圆润,形状也十分完美。
咕噜。
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回过头却看到某人的表情。
楚潮生:“……”
一脸无语。
郑容州心虚了。
“你给我出去!”
再然后,楚潮生夺过了他手中的药,怒气冲发地把他赶了出去。
……
若不是因为这样,后来他也不会内心痒痒而去借学校修理工的脚手架进行偷窥。
也就不会……被那个女学生当场抓包了。
回忆到此,郑容州顿时暗恼不已。
无论如何这所学校是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