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温澜对鲜花过敏。”楚潮生道。

温澜一愣。

书中没写,他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事儿。

“抱歉……”郑容州喃喃道。

楚潮生:“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讲。”

“我?”郑容州指了指自己。

楚潮生看着他,“没错,就是你。”

……

两人离开后,屋里就只剩下温澜和苏秘书四目相对。

温澜感到无聊,并打了个哈欠。

苏家瑞却按耐不下内心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神神秘秘道:“温老师,你就不好奇吗?”

温澜:“好奇什么?”

“就是楚总呀,他出去和郑先生说了什么!”苏家瑞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温澜:“不好奇。”

继续打哈欠。

苏家瑞:“!”

温澜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纳闷道:“你干嘛一副便秘的表情?”

苏家瑞:“……我没有。”

“你有话就直说好了,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温澜的言下之意是他不会向楚潮生告密。

苏家瑞立马就精神了,先是忐忑地四处张望,然后凑近温澜床边,悄声道:“您就不怕——楚总给您戴绿帽子?”

身为一个敬业的秘书,苏家瑞觉得自己有义务要保障总裁的婚姻幸福。

“我当你想说什么呢,原来是这个。”温澜哭笑不得。

“您可别不放在心上。”苏家瑞嘀咕道:“毕竟前阵子……总裁才让我草拟离婚协议书呢。”

后半句温澜没听清,“什么操你?”

“呃,算了。总而言之,我的意思是楚总最近有些不一样。人心都是肉长的,万一他移情别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