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不忍,就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爷今晚留下。”
宋嘉书:……
不,我是来做太后的,不是来侍寝的!
她的怔愣被四爷理解为了过度惊喜:确实,自打年氏入府,几乎是专房之宠。他本来就不是个多留恋后宅的人,年氏一出现,一年到头去别的格格处,加起来也不到十次。
怪不得她惊喜成这样,都傻了。
宋嘉书不是傻了,是无语:我不是不得宠人设吗?
前有李氏后有年氏,在她的记忆里,钮祜禄氏的侍寝频率一直保持在一月一次左右,等年氏入府,更是退化到一年不过一掌之数。
其实男人的恩宠走向很好看,只看生孩子的频率就知道,李氏能在七八年内生下四胎,自然是得宠。钮祜禄氏入府十年,就这么一个独苗,自然是不甚得宠。
对这个情况宋嘉书十分满意,结果现在就来个晴天霹雳。
果然,上天不会白白给她一个太后之位,需要她付出自己的肉、体。一时间她脑子里全都是这种胡思乱想。
倒是旁边的下人们听了极为高兴。
格格还年轻呢,要是多生上两个阿哥,才有依靠不是。
况且有了四爷的恩宠,在这府里腰杆子也硬啊,虽然有阿哥,没人敢怠慢凝心院,但谁也不嫌好处和体面多,能从不叫人怠慢,升级成让人捧着,那日子不更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