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
但是心是真疼啊。
她特意找了个小瓶子,把那稀里哗啦的花插起来,语重心长的嘱咐jas,“麻木的花房不能去,知道吗?”
jas卡巴卡巴眼,他懂,他都懂,他只是不听而已。
自己笑了笑,知道犯错了就要笑,笑起来总没有错的。
一看他小,庞广白就赶紧低下头来吃饭,有时候觉得挺抱歉的,爹妈给生成这样。
眼睛鼻子堆在一起了,关键是白白胖胖的也可爱啊,但是jas就是瘦,那种很瘦很瘦的孩子,以至于让他的脸看起来瘦猴儿一样的。
“外面有人送了这一幅画来,是刘先生的徒弟拿来的。”
“打开来看看,”庞广白想是刘斋主,她对刘斋主一直很客气,“外面人有没有走?没走的话进来说话。”
“太太,人已经走了,说是那边开工事情很多,所以特地赶来一大早送过来的。”佣人打开来看,家里很多画,但是山水画很少,庞先生喜欢买油画,只有庞太太喜欢国画。
庞广白没想到是《山居图》,很惊喜,那小脸子一下子就跟回春了一样,“我真的没想到,刘斋主会主动送给我,我原本想尖沙咀项目完成之后挂在酒店大堂里面的,既能让更多的人欣赏,也能帮刘先生做宣传。”
又催着佣人,“挂到我的书房里面去。”
庞京墨给儿子擦干净了,他总是顺手擦,一点脏了就赶紧擦,不会等最后收拾,“你让我帮你做的事情呢,今天早上新闻应该会发出来消息,不过你想干什么呢?”
庞广白眯着眼睛笑,挺嘚瑟的,“吃饱了吗?吃饱了就上班去吧。”
很殷勤的给他拎起来包,送到门口。
她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