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开心就好。”
另一边的香江,办妥一切身份伪装工作后,正在机场候机的席安黎,则是鼻头一痒,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怎么觉得背心凉凉的?”
“是不是穿少了?”钟以泽问。
他是专程来香江帮席安黎办出国事宜的,等席安黎上了飞机,他自个也得回内地了——毕竟现在香江还没能回归,他也没法在这里逗留太久。
“我穿的不少啊,就是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念叨我什么似的,有点凉飕飕的不详预感。”席安黎拉了一下自己的大行李箱,“对了,以泽哥,我想在国外学习一段时间之后,就自己开个小游戏工作室的事情,你别透给我姐啊。她给我安排的那么周到,肯定废了很多心思,我不按照她的安排去走,让她知道了,她肯定怪委屈的。”
“……啊,哦。”钟以泽眼神漂移了一下,含含糊糊地搭了一句,也没表明他的态度。
反正,要是席宝不问的话,钟以泽肯定不会主动说,但如果席宝问了,钟以泽肯定不会帮席安信撒谎的。
毕竟,在钟以泽心里,万事还是以席宝为先的嘛。
席安黎这可怜孩子,并不知道钟以泽心里的小九九,交代过后,便听到登机提示。他也没让钟以泽搭把手,自个一个人哼哧哼哧地推着几个大行李箱,相当独立地去登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