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点点后悔,后悔让你做杂志了。”他当初只想着让席宝能开心些,哪里想得到做杂志会这么辛苦啊。
席宝说的未来再好,也改不了现在的杂志吃力不讨好的现实。
可钟以泽也知道,都做到这份上了,席宝不可能会中途放弃的,就跟她以前写,无论那本多难写,她也从来没想过放弃一样。
钟以泽自己不怕辛苦,就是觉得席宝从小过得那么轻松,一下子要在完成学业的基础上,还得多做这么多烦心事,心里难受的慌。早在席宝才跟他出去跑了几趟、印刷厂都没定下来的那会,钟以泽就在帮席宝物色新编辑了。
手下的人多一些,席宝的活就少一些。至于多出来三个人的工资,会不会使本就艰难的杂志社进入亏损状态,财大气粗、自认为可以贴补席宝的钟以泽,就不想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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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新编辑顺利上岗,被老编辑带着熟悉工作,席宝的工作负担越来越小。
到了寒冷的一月份,在杂志《非常》第四期发行两周后,刚好是一个周末。席宝在四合院属于她的总裁办公室里,躺在躺椅上,百无聊赖地烘着火。
人搁这躺着,脑子却飞到屋外去了。
“奇怪,以泽今天怎么没来这边?也没听他说要去他自己的公司啊。”
这几个月以来,她都习惯了每次自己稍闲下来,就有钟以泽贴过来给她按头了。今儿她这么闲,闲的看完第五期杂志样版后,愣是找不到一点事做,也没等到钟以泽过来。
她想走出门去,到人最多的编辑、美术办公室去瞧一瞧,顺便打探一下钟以泽的消息。可她又不想那么去做,总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