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用花纹缓解全文字的单调,也只能靠多配插图了。”
“但是按照钟以泽他们探到的口风,印刷厂那边,每做一个图片或艺术字的特制金属板,都会额外加收很多钱吧?我们加插图,会不会导致杂志印刷成本太高了?”花楠楠皱着眉说。
花楠楠几人都是认真在做事的,跟席宝一起把杂志做到这里,心里已经很在乎杂志社的存亡了,这种在乎,比能赚多少钱的在乎,要更深切些。
“那种事就别担心了,我心里有谱。”席宝含糊地说了句。
其实不是她心里有谱,而是她手里有钱。
除了老家那些大人还被瞒着之外,在平都、或者在国外的哥哥、伯伯、叔叔们,全都知道席宝现在在做杂志了。这些人看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就特别干脆地给席宝塞红包,还让她只要缺钱了就再找他们要投资。
席宝没想再要投资钱了,只是,收到的红包,就有十万多。
这么多钱,够她造一阵子了,区区印刷费,她半年内都不会放心上。半年后……要是半年后她这杂志还不能进入收支平衡状态,那她也没什么必要继续投入了。
“你们继续排版吧,我再跟钟以泽他们一起出去跑跑,看哪家印刷厂更合适、更物美价廉。”
“诶,家里头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林雨晴头也不抬地回答,她这段时间除了正常上课,就是围着杂志的事情转,几乎已经把这还没个正经实体的杂志社当她第二个家了,所以她自然地用“家里”来指代杂志社,“外面那些事我们帮不上忙,但我们会好好完成家里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