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社还不一定能搞成功呢, 控制投资风险,是创始人的义务跟责任。”席宝抖动着二郎腿, 缓解自己首次创业的紧张感,“唉,前期怎么组成稳定的班底都是大问题,我至少要确定这个杂志社能办起来, 才能下定决心多做投资啊。”
买个四合院,那是二十万的事,跟之前给戴冒开一百块钱的月薪可不一样。
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投资。
“戴冒不是说,大学生里有很多人搞各种报纸、杂志吗,要不我们在平都大学、还有附近的大学看看,要是有那种运营不下去了的社团,我们直接给吞并了。”钟以泽的思维方式很明显是商业化的,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这其实也不是他第一次提出这个想法了,在火车上,他就随意跟席宝问了一样的问题。
跟之前一样,席宝摇摇头。
“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同样做杂志的社团,就说已经快运营不下去了的这种状态……这种社团一定是有明显缺陷的,社员肯定也处于一种衰兵状态中,对我们这种新建的朝气杂志社弊大于利。”
“我还是那个想法,吞并可以,但我只接受并入部分我认可的人才。”
她话说的这么堂皇,完全忘了前不久,她直接在路边去拉拢一个并不熟悉的人。
席宝这么排斥直接吞并,其实更根本的原因,还是觉得被吞并的一个社团,八成已经形成了小团体,有了他们的集体感跟融合中的三观体系,直接容纳这样的社团,未来可能会存在严重的势力划分问题。
“我想用毫无经验的新人,有热情、有点能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