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起了兴趣,“你是指喜宝用过的发卡、戴过的珍珠手串一类的东西吗?但这些东西,原材料不太好弄吧。”
“刚开始也不必弄那些不好做的,”钟以泽靠在椅背上,“发卡要铁,手串要珍珠或者其他漂亮石头,这些材料不好运作,容易出事。”
“那你觉得可以做什么?”这次是席宝问的。
她两胳膊都放在桌上,用掌心撑着下巴,盯着钟以泽。
钟以泽伸手,把席宝的辫子轻轻抬起来,在席宝懵逼的眼神中,嘴角挑了一下,转头对二伯说:“你看,就连咱家喜宝,也只能拿红绳子绑头发。”
“嗯?”席宝不懂钟以泽要表达什么。
还好钟以泽没有什么卖关子的习惯,直接就继续说下去了。
“如果有五颜六色的绳子——或者说更进一步,头绳上带着各类漂亮的花,这样的东西出现在商场里,年轻女孩子们一定很想要买吧?”
他说到这,大家也都明白了。
席宝爸爸还笑了笑,“我记得有一年,席宝她打野猪被村里小孩看见了,人家都怂她,传她是个小怪物。她从那之后,就喜欢把自己打扮的淑女一点,还总要我们带最好看的花回来,给她插头发里呢。”
席宝:……
“爸,都多久的事了!”
“也不久吧,你带花这事,是从小学三年级开始,一直带到初中毕业的。”钟以泽给补上了时间,却也没对这事做什么评价。
两人算是一路跳级的,小学跳过两级,高中跳了一级。
而他们刚高中毕业,这么一算,也就是席宝两年前都还在戴花呢。
席宝恶狠狠瞪了钟以泽一眼,“你尽记得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