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以泽还小,可能不知道钱的价值,那他作为钟以泽的叔叔,就该教教钟以泽。
“难得他喜欢嘛”,席宝继续劝道,安抚地拍拍有些不开心的钟以泽,“我们也确实不差这一百块钱,没必要太压抑购买欲啦。”
见席宝一直帮钟以泽说话,席泰铭也不好继续训什么了,只能沉重地叹气。
“唉……”
他自己是把钟以泽当一家人的,可钟以泽毕竟叫钟以泽,而不是席以泽。
他名义上还是个外人啊。
虽然席泰铭无法跟席家人说这么见外的话,但他心里明白,钟以泽不像他自己,好歹是名正言顺的席家养子,钟以泽不过是被席国方顺带着养大的孩子罢了,他户口都没变过呢。
席宝不知道席泰铭心里想的是这个,只是觉得,小铭叔对钟以泽严格的不是时机。
任谁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一年多,终于把心爱之物抱回家的欢喜时刻,都不想被人打断这种欢喜。
席宝护着钟以泽。
在席泰铭心里,他把自己放的位置,永远低于正统席家人一等,他不会去训席宝什么,就只是轻飘飘扫了钟以泽一眼,目光中仍然是不认同,但却没有说什么话了,自个转身回了他的屋。
“没事了,他就是一时没想通,你看,我爸他们都没说啥,你别太放心上。”席宝摸摸钟以泽的头,安慰地说。
他们俩只相差一岁,男孩发育比女孩慢,这会儿身高差的不多呢。
钟以泽缩着脖子被席宝摸头,傻兮兮笑起来,重重地回答:“嗯!”
“这钱是小爷爷给你的,也说过可以由你自己花用,你没有拿来做什么坏事,就是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而已,这事你没做错。”
“咱家也不是穷人家,没必要抠抠省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