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年没见啦, 幸好没怎么长变, 不然还真的有种陌生感。
“你们怎么去空省了?”席国方下意识追问了一句, 然后想到老领导说的药, “那个治病的药……”
“对, 我们从报纸上看到海啸后, 就猜测可能会爆发传染性疫病, 所以收拾一下来空省了。那个药是我们根据传统配方改进了的, 现在可以托给制药厂去制造。”席洪波解释了一番, “本来是打算等空省事情结束之后就回家, 老领导说你被调回来了,我们就先过来看看你们。”
说着,席洪波还往屋子里看了一眼, “那个, 泰泽他?”
“啊,泰泽啊,”席国方耸耸肩膀,“福省当年战后一段时间都比较混乱,他老婆的娘家搬过几次,再加上疫病期间限制外出, 直到半个月前才找到人。他带着老婆孩子,去那边住下了。”
“说是要住一个月,让他老婆好好跟家里人聚聚,然后再回家里。”从西岐村到福省来一趟不容易,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再回来就难了。
所以席泰泽才会压抑着思乡之情,多陪老婆在娘家住段时间。
席洪波点点头,“泰泽一向有主意,也负责任。”
“我让人去给他传个信吧,你们在我这住段时间,回头再一起回家。他们夫妻俩带三个小孩,赶路有点困难,跟你们一路走就好多了。”席国方立刻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通信员,让他帮忙跑下腿,通知一下。
一时见不到孙子,席洪波也急不来,加上席国方也不是外人,他就带着儿子孙子,进去住下了。
他们在席国方这个别墅里,住了半个月。这期间,空省制药厂开足马力干活,不断运来治病的药,人们见病情可以控制、治愈,惊慌的情绪也少了许多,社会上的动乱也大幅减少。
半月后,长孙从他岳家回来,一家人这才准备行礼,要一起回家了。
席洪波留下了几百盒强效驱虫驱蚊药膏,还有几十盒止蚊虫叮咬的骚痒的药膏,嘱咐席国方把这些东西送给老领导,“他说这些说不定能创造外汇,我先留下这些给他去试试。要是有什么进展,你写信时也跟我说说。”
从福省到西岐村是不到一千公里,而东北到西岐村是两千公里。席国方调回到福省,离家的距离近了一半,以后寄信或者寄包裹,就不会要那么久的时间了。
“我记住了,如果有急事,我直接打电报回去。”
写信容易遗失、寄包裹太慢,只有打电报是当天就能传回去,只是电报按字计价的费用,并不是一般人能负担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