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脑放空地盯着天花板上精致的吊灯。
“在想什么?”邢济靠在旁边,盯着季知常问。
季知常:“想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邢济这人以前是表面高冷内心纯洁,但是两人在一起后,邢济就好像打开了某世界的大门一样,对着外人依旧高冷,而对着季知常,却隐隐有向野兽过渡的趋势。
季知常之前是撩死人不偿命,现在在邢济面前他可一点都不敢撩,不然第二天就别想去工作。
“别胡思乱想。”邢济低头亲吻季知常的额头,并将被子向上拉了拉。
季知常侧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说:“你不觉得自己的人设有些崩坏吗?以前的禁欲高冷哪儿去了?”
“禁欲?”邢济奇怪,面对自己的恋人为什么还要禁欲,至于高冷,那是自己的性格原因。
季知常不问了,反正这样也挺好的,力大活好颜值高,他该满足了,只是有点费腰。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邢济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季知常一看,发现这人已经睡着了。
他突然过来找自己,赶路应该很累吧?季知常思考着。
就在他也打算睡过去时,身体的经脉突然闪过金光,季知常暗道糟糕。
他本来就在突破筑基的顶点,只是因为一直没有机会,今夜又被邢济这样的炉鼎体质浇灌了一番,那些力量都快爆了。
季知常来不及思考,他给邢济施了个沉睡咒,免得他醒来。
接着,他穿上衣服打坐自观,邢济的炉鼎之力太霸道了,撑的他的血脉隐隐作痛,可是又隐含着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