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意，她就也乐意。

祁思明眼睛黑亮，闻言，颊边的小梨涡禁不住凹了一个圆弧。

两人继续走了会儿，原本昏黄的灯光忽然白了两个度，面前出现了一条小溪，小溪上搭着两座分别通往不同岔路方向的桥，旁边依竖这写了不同话语的牌子。

左侧的牌子写着：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右侧的牌子写着：人一次也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

“你是西里因海，我是燕妮，所以走左边吧。”这么一道经典至极的题，综合两人现下显而易见的身份，知夏扫了眼便直接给出选择。

——结果刚走过去她就看到自己眼前一道黑影飘过。

“我们肯定选错路了，换一条吧。”她面无表情地就转过了身，看似冷静的模样，如果不是祁思明分明察觉到了她紧挨着他的身躯显然僵硬了起来，说不准还真没发现她的强撑。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没选错。”将知夏一把搂进了怀中，宽厚温热的胸膛护住少女娇小的身躯，祁思明心疼归心疼，但今天也是打定主意要顺着自己的心意，便拥着她继续往前，“燕妮，世界统一于无知，这些是假的，可能是某种我们尚未了解到的先进科学技术产生的效果。别害怕，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