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戴着它们的人,是只差一点点就将鬼舞辻无惨斩杀的、掌握着初始呼吸的剑士。

但产屋敷耀哉并没有在此刻告知他一切的必要,因为他本人所了解的内容,显然不如另一个人——不如八百比丘尼了解得多。

到了合适的时候,八百比丘尼一定会告知灶门炭治郎,他应当知晓的一切。

所以产屋敷耀哉只是对他说:“你们已经被鬼舞辻无惨盯上了,他也一定会不断地派其他鬼来追杀你们。”

在说这话的时候,产屋敷耀哉的视线一直牢牢地锁在灶门炭治郎的脸上,注视着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炭治郎,”他轻轻地唤着这个孩子的名字:“你害怕吗?”

灶门炭治郎回以他坚定的眼神,声音如落雷惊掷:“不!”

产屋敷耀哉笑了起来,他早以知晓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也早就知晓——无论在什么时代,也无论到了什么时间,鬼杀队的剑士们,那些努力而又坚定的孩子们,都会坚持着唯一的答案。

“那就继续努力吧,炭治郎。”产屋敷耀哉说:“先去蝶屋治疗好伤口,然后继续新的任务。”

————

初始之鬼在她面前维持了太长时间幼年的模样,以至于八百比丘尼都快要习惯的时候,他忽然又换了一副模样。

是更加令她沉默的……成年女性的样子。